森雨抱只灯

问就是鸽子
是可以突然激情产粮的人
XP氛围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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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变7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下弦月:通缉

  天璇地转的感觉让克利切很不舒服,就像曾经跟瑟维威廉一起出海航行的那次一样,晃得他头昏脑涨的,最后似乎抱着栏杆吐了很久,还被威廉取笑了一番。  那些笑声就像在耳边一样,真实的触手可及。为什么呢?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?而自己却什么也记不起来。

  祭司话重新出现在耳边:“薇拉的忘忧之香可以回溯时间,我的门之钥……可以穿梭空间,约瑟夫用镜像拉你回来,实在不行……就去找黑白把你的灵魂要回来。”

  所以……为什么不把库特的灵魂要回来?

  “这算是时空旅行吧,不过……会把你变成某种动物 。对了,你只能死一次,第二次死亡便是真正的死亡,如果要回来,就去找‘抬头便能看见,一直在那盘旋’的东西吧……”

  “先生,祝你好运。"

  克利切眯着眼睛,他的视野在变高,越飘越远。

  他能看到花园中聊天的艾玛与艾米丽。

  “似乎……有几味药不见了。”艾米丽思索着。

  “药?毒药?”艾玛问。

  艾米丽看了她一眼,似乎在隐瞒着什么:“不,是那个东瀛女子给我的,补药。”

   克利切的意识回拢,他只觉得视线有些低,还晃的不行。微微地抬了抬手,却发现眼前这爪子有些眼熟。

  “!”这不是那只黑猫吗?震惊过度的克利切似乎没发现自己卧在菲欧娜怀中。

  “菲欧娜小姐。”清朗的声音响起,克利切支起了耳朵,一直放在他背上的手顿了顿了,不再动他。

  “早,”她点头回应,又挑起眉头,“威廉先生是来这边参观的吗?”

  “只是去花园看了看。”他撇了撇嘴,对这祭司刻薄的态度有些不满。

  “哦,这样呢,少来这边,离监管者宿舍太近了。”


   “克利切先生,祝你好运呐。”她小声说到,把他放在楼梯口,片刻,便像失忆了一般,皱了皱眉,转身离开。

  克利切回头看了看从楼梯上走下去的自己,不错,十分钟后库特便会从这条路上经过。

  他横在路中间,看着对面的人。

  他嘴角的笑是克利切从未见过的,那毫不隐藏的发自内心的笑。像是人们习惯了连日的阴雨天气,偶尔的晴天都会觉得刺眼吧,克利切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心跳,像装了一个泵,剧烈跳动下冲击着他的肋骨,一下又一下地撩拨着他的神经。他喉结滑动着,几乎不敢回想,库特接话返回庄园时,是费了多大的劲才能保持住那么微笑的。

  至少……至少再让他开心一会儿吧。

  他想着,在一旁坐下,目送他远去。

  世界上最可悲的大概就是我站在你面前,那成为了过去,你感受不到我,我只能看到过去的你。

  “克利切先生,你可别小看这些叶子,是不是有点像薄荷?呵,他用来当烟草时是完美的兴奋剂,一人每天只能抽一支啊,但它的根部……对,就是那块儿,刚长出来的那个,白到透明的那一部分。看见了吗?哪怕是一滴汁液都是世界上最烈的春药,不过……已经长好的白梗倒没那么烈,还不至于让人失神吧。”

  他记得艾玛说的那个“白梗”,但当时,他对一旁的那株带有薄荷气味的药草更感兴趣,如果没闻错……刚刚威廉跑过的时候,似乎有白梗的气味。

  果然,瑟维房间里有浓烈的薄荷味。

  他房间内情形绯糜,双手反绑在床柱上,像死鱼一般地瘫在地上,地毯已经晕出一片深色,目光微微失神,嘴巴张着,无意识地喘息着,衬衣的扣子被人为地解开了三粒,露出胸前的一点红色。

  “威廉……”他低声唤道,只是简单的两个气音,便哽得说不出话来,像老旧的收音机一样,戛然而止,他憋得脸色通红,短暂停止后,开始剧烈咳嗽,伴随着止不住的喘息。

  克利切通过阳台进入了房间,但瑟维周身的气息却让他不敢接近,他于他……或许只是朋友,哪怕失忆了,潜意识也不会让他越界。

  床头柜半开着,有一张信纸倚在上面,摇摇欲坠。

  “当当当当……”  老钟忽然敲响,克利切心头一紧,库特……库特快到房间了。他犹犹豫豫地回头看了瑟维,如果……如果白梗不解的话……瑟维应该也不会有事的吧……  克利切咬了咬牙,转身跑出了房间。

  他没看到的……或许是他目前唯一能够找到的真相了。

  床头的身影正在消失,信纸忽然飘起,被人小心翼翼地叠好,放回了柜子里,紧接着,瑟维显出身形,他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衬衣,目光微冷。

  “祭司的猫?呵……已经到这种情况了,那就不允许有什么差错了……克利切……或许我们当初就不该认识吧,”他把袖子扣好,信件放入了抽屉中,“希望你看到的时候,不会恨我。”

  他忽然皱起眉头,猛地转身,入目的只有安静死寂的房间,那道刺眼的目光不见了……刚刚,房间里还有别人……是多管闲事的祭司……还是那群奇怪的神明……

  “嗒嗒——”摆钟一声一声地响着,昭示着它的存在感。瑟维松开眉头,不由地打了个寒颤,搓了搓自己泛麻的胳膊,把自己绑了回去。

  片刻,无声地笑了,几乎笑出声来,很快,视线便附上了水雾。多像啊!那人死前自己的行为……他死了,瑟维,现在你还要杀死自己的朋友吗?

   而在十分钟前,在克利切的房间里,一片寂静下的两人仿佛雕塑般僵持着。

  “还有多久?”库特问。

  威廉看了看怀表——从瑟维那拿的:“十分钟,我们是不是来早了?”

  “应该没事,克利切现在应该在瑟维那。不得不承认……克利切还是很关心他。”

  “啧,没想到薇拉把克利切前辈的记忆清除了,他好像还是记得我们呢。”威廉活动了一下身子。

  他撇头看向一旁沉默的人:“话说……你觉得前辈会怎么选?会不会……还是之前那样?”

  库特握紧了手中的书,面色不变:“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机会了吧……”

  “是啊……要是再失败,那他们三个……”威廉向来乐观的脸上,失去了嘴角的一丝弧度。

  他有些暴躁地打翻一旁的花瓶,碎片散落一地:“瑟维怎么可以……”

  “嘘!他来了。”库特看向门口,要再次见面了吗?我亲爱的……


 #小剧场

威廉:我我我……我该怎么演?

薇拉:演一个直来直去的暴躁250就好了(嫌弃)。

威廉:我不会啊!

库特:没事,你本色出演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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