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雨抱只灯

问就是鸽子
是可以突然激情产粮的人
XP氛围感
听到氛围歌曲容易助力产出()

醉蝶

#我不知道怎么了又写了邪教……

#应该不是大三角……

#自己认cp吧……

#其实我更萌白蝶……

#文渣笔废qwq

#文言文杀我……

 

  那时的夏天还不算太热,因长安政乱,人心惶惶,吾与八弟迁至江南而居。 

  吾与美智子小姐初见于新居前,其为一貌美东瀛女子,自称歌姬,其意应同于倡女。 

  “公子,长安可好?”她眉中含笑,始终以一扇掩面。 

  “并不。”吾与之并非熟识,简答后便欲离去。 

  “必安,”无咎忽从旁走出,悄声坏笑道,“谁家小姐于此?莫负了人家心意。” 

  一声轻笑从旁传出,怕是无咎的玩笑话让那人听去了。 

  “八弟顽皮,让小姐见笑了。”吾当时并未发现小姐的异常之处,如今想来,仍心有愧。 

  “兄长与此女可熟?”进屋后,无咎便面色严肃的问道。 

  “不曾见之。” 

  “非我胡闹,此女无影也,汝慎之。” 

  无咎事忙,三日后便苏州处理家族事务,他性子虽急,但对事务的处理有一套办法。 

  “那位公子似乎不在啊!”她带着雨水的清冽气息进来,视吾府内的安防为无物,衣襟未湿。 

  她今日未遮面,拎着一壶酒,恍若无人般坐下。吾侧身望去,那影子虽浅,但也不至于没有。 

  “你……”吾有些恼火,只觉这女好生无礼,又好奇她是怎么进来的。 

  “公子莫气,”她似乎能看透人心,满不在乎地将酒打开,“美智子在此并无熟人,曾听一人说,此处的桂花酿味道不错,便想着请你尝尝。”她面上浮现出些许笑意,眼瞳中闪着怀念的光。 

  “孤身一人?”吾想着,又忆起吾与无咎这些年的漂泊,不由得心生同情。接过酒杯,味道不似江南常有的那些果酒,绵柔缠人,也不像烈酒那般呛人,清冽中带着些许甜味,酒香醉人。 

  走了会神,便又听她说到,“至于我是怎么进来的,”她抿了一口酒,浅笑道,“天机不可泄露。你们不是总爱这么说吗?” 

  吾不由莞尔,轻抿一口,只觉得香甜无比。吾不善酒,不料这酒后劲生猛,只须臾,便不知道天南地北了。 

 她很美,跳起舞时便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。她的声音也很好听,饱含着她们国家的轻柔语调。 

  我们似乎聊了很多,但酒醒后大多记不清了。 

  “你们国家的语言可真难学,一个字有好多个音,也有好多种意思……早知道……” 

  “我没有影子?应是无咎看差了吧……” 

  “我?我来找某两个混蛋的……谢谢你们啊……” 

  “听闻古时有一人名为庄生,庄生梦为蝴蝶,亦或是蝴蝶梦为庄生……只可惜……不知那蝴蝶又是何人……” 

  正如她来时那样,她又悄无声息地离开的,没有惊动到其他人。若不是桌上的桂花酿,吾可能真的会认为自己招了鬼魂。 

  无咎回来后,吾与其谈及此事,笑称她也欲见汝。他未多言,只是推去了近期的大小事务,决定与吾一同度过这段忙时。 

  或许吾不该谈及此事的,无咎或许就不会死了…… 

  那个男子出现的蹊跷,身着异服,黄袍兜帽遮身。寻来府中时,美智子也在,她与无咎相处良好,两人之间的误解似乎也有些缓解。 

  “吾来接美智子回家。”他声音低沉,周身带着海水的潮气。 

  她并没有表态,沉默半晌:“还有几天?” 

  “最多两天。” 

  “我知道了。” 

  第二天我们去了江边。 

  “汝明天离开?”无咎问 

  她无奈地笑笑:“抱歉……不能陪你们去南台桥了……” 

  她似乎有些犹豫,最终小声说到:“如果可以……别去南台桥。” 

  说罢,吾等便分开了。 

  “日后,汝归否?”无咎在码头上朝美智子喊到。 

  她笑了,挥了挥手,没有回答。她还是那个发髻,我们一直忽视的……妇人发髻。 

  南台桥……南台桥…… 

  吾再不愿想起南台桥,无咎性子执拗,为守约,并不善水的他竟被淹死,傻无咎啊! 

  这世上已无交心之人,又何必再留呢?吾大概知道,她不会回来了。 

  长绳绞紧。 

  “汝甚愚……唉。”无咎有些恼火,半晌后之余哽咽。 

  阎王念吾等情深,便赐阴官之职。吾等欲寻她之魂,不料未果。忽忆起,当年吾未曾念及无咎之名,下人多以“八爷”相称,为何她会知道无咎之名? 

  无咎心中多有不甘,终是怨于她,吾也不再大范围找寻。 

 

  一次,吾孤身一人于东瀛收魂,与一红衣歌姬错身而过时,始觉面善,便忆及她。

  此时的她,年幼几分,带着张扬的美,也不畏惧他人的目光。一曲歌舞罢,便领了钱,离开了小馆。吾当日只带了与无咎联系了素伞,没有太多顾忌,便化形于人,将她拦下。 

  “莫恼于吾,敢问小姐姓岁。” 

  她怔愣片刻,终是小声说到:“美智子。” 

  她表情并不作假,莫早已不是转世投胎?吾与当地阴司联系,不料她几世均为东瀛人,从未出海。 

  “吾有一熟人,与小姐十分相像……” 

  “哦?是吗?公子莫不是把我当代替品消遣吧?” 

  她笑的张扬,性子十分不一样:“那......公子喜欢那人吗?”她调笑道。 

  喜欢那人吗?吾不知……她走的……太早了…… 

  “也罢,”她见我不回答,便又自顾自的接了话,“公子不如跟我聊一聊长安吧。” 

  “长安?长安有何好?金樽酒还不如南台桥前的桂花酿好喝......”吾呢喃。 

  “公子到未曾和小女子聊过这南台桥啊!”她戏谑的笑着,“不若聊一聊那个无咎?” 

  “有何可聊的?天机不可泄露。” 

  “啧啧,这就很无趣了呐。”她有些不满地嘟起嘴,毫无形象的趴在桌上。 

 

  这样的日子也很短暂,吾怕无咎见了她会心态不稳,便未唤及他,有些工作做起来便没那么顺,大多时间都是在工作。再见她时,仿若初见,她已换上夫人发髻,竟是弹指间三年已去…… 

  “公子,长安可好?”她推去了青涩,面上不似之前的张扬。她在担心那名外国将军——她的夫君,那个从长安回来,便会接她去美国的人。而约定时日早已过去半天。她很美,若换成那套仙鹤般的裙衫,便是记忆中的“她”…… 

  下雨了,她仍站着,若在待下去,势必会生病的。吾未多管,将素伞打开,斜斜的遮在她上空。 

  “吾不知。”话音未落,无咎便通过素伞将吾拉回了阴府。 

  无咎不傻,吾从未独自一人留在东瀛,等吾再出阴府时,百年已逝。 

 

  吾与无咎受邀前去参与一场“狂欢”,阎王见吾等心态不佳,便允了吾等的假。 

  “新来的?红教堂那里有一场狂欢,你们去看看吧,不过她性子害羞,不喜欢别人看她脸,明白了吧?”他说罢,又举起那烟花装的物体离开,我们费了许久才弄懂那蹩脚的中文。 

  “必安,此人好生无礼。” 

  “莫多言之,走吧。” 

  听闻那名监管者名唤:红蝶。我们到时,只见一东瀛般若相的女子,将最后一个身着黑袍的男子放在地窖口。 

  “咳......为什么放我?”他抬头时,扇子已经打开。 

  “奴家不知你与哈萨塔大人的关系,只希望......”她没看他,目光透过扇子望向教堂的尖顶,阴冷沙哑的嗓音总是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庄园门口的那棵枯木。 

  “我知道了。”他艰难地说道。 

  狂欢临近结束,她似乎感应到了什么,忽转头看向我们,然后便像受到惊吓一般后退了几步,带着伊索匆忙离开。 

  我们又怎么会……不知她的身形呢…… 

  “必安,”无咎忽高声喊到,沉默半晌,咬牙切齿,“这不是她……不会是她的……” 

  “去查查吧。”吾似乎明白了。 

 

  当无咎在庄园里找到那个黄袍人的时候,他也明白了。

  “汝还真找来了。”他的语气漫不经心。 

  “吾百年前在湖景村救下一个被村民扔入海中的女子,不知道你们唐人,听没听说过‘搜捕女巫’的说法,若真是烧死,吾也救不成。” 

  那些血红的光点微微地转动:“她当时快死了。” 

  “那……”为什么她会……百年之前?吾离开后,她去那里干什么?不是应该去美国吗? 

  “身体的损伤有点严重,吾对她体内的阴府之力很感兴趣,便做了一场交易。后面的事情你们应该也知道了,不过,她不知道你们的身份,她以为你们与吾一样。” 

  “若真想找她,去花园看看吧,问清楚……” 

 

  远远的,那身白衣便十分的显眼,在灰黑色调的庄园里。 

  鲜艳的红唇一张一合,轻柔的语调,话尾上挑,是那首她常唱的歌。 

  “红蝶小姐。” 

  她快速打开扇子,有些警惕的回头,看到我们时,眼中却闪过些许的放松。 

  “诸位有什么事吗?” 

  “你似乎应该来给我们讲一讲庄园里的规矩,还是说那个小丑在故意捉弄我们。” 

  “你们是新来的监管者?”她有些诧异,话音便变了调,越显尖锐。 

  无咎等不下去了:“美智子,你要装到什么时候?” 

  细微的叹息声,她放下了扇子,莞尔一笑:“公子,长安可好。” 

 

 

 

  长安很好。



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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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写🐍……

所以……他们明白了什么……(´-ι_-`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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